錫克教婦女為拒絕伊斯蘭所付的代價

2015年1月26日 拉結·莫爾斯基(RACHEL MOLSCHKY)

印度歷史是對抗被迫伊斯蘭化的重要實例。「許多錫克教婦女一個接一個遭受殘酷的暴行,但她們都選擇了繼續堅守錫克教的信仰,而非屈服於伊斯蘭...」 

援引:蘭吉特·辛格·迪隆博士(Dr. Ranjit Singh Dhillon)https://www.facebook.com/SikhsAgainstIslamicOppression?fref=photo

旁遮普的錫克教女烈士 (1752年

公元1752年3月6日,拉合爾(現在的巴基斯坦)總督姆恩·烏爾·麥爾克(Muin-ul-Malk),也稱為米爾·曼奴(Mir Mannu),下令滅絕所轄領域的錫克教徒,將男人斬首示眾,年輕的未婚女孩被賣或被發配給了聖戰份子。婦女和兒童則有不同的命運,她們被擄後關押在拉合爾監獄裡挨餓。忍饑挨餓的婦女被迫用重型石磨小麥,被迫選擇要麼改皈伊斯蘭要麼遭受慘重下場。

她們一致選擇了堅守信仰直對必死無疑的後果,因此穆斯林警衛恐怖屠殺了超過300名嬰兒和兒童,用長矛直接刺穿他們的身體。他們砍掉嬰孩的四肢,嬰孩的屍體被撕開,內臟被扯出,然後纏繞在他們母親的脖子上。許多錫克教婦女一個接一個遭受殘酷的暴行,但她們都選擇了繼續堅守錫克教的信仰,而非屈服於伊斯蘭。

在一些婦女被殺之前奇跡發生了,在米爾·曼奴1753年11月4日死之後某個時候艾卡力斯(Akalis)(錫克教騎兵)救下了倖存的錫克教婦女。可以猜到,在其他監獄裡,錫克教嬰孩也得遭受類似的野蠻暴行,那裡的母親們並未得救,亦無法訴說發生在她們身上的悲劇。

像這些遭遇發生在成千上萬人身上,或者更多,而且覆蓋整個旁遮普地區。眾多令人毛骨悚然的暴行的實證並非來自像這些婦女的倖存者們,而是穆斯林的編年史,有趣的是這些編年史自豪地稱這些屠殺異教徒的暴行為「服侍伊斯蘭」。努爾·阿曼德·克斯提(Nur Ahmad Chishti)所著的關於米爾·曼奴每日「殺害數千名錫克教徒」的記載就是一個例子。他曾經在一個穆斯林節日當天將1100名錫克教徒斬首示眾。

即使在200年後的今天,就在本文撰稿之時,伊斯蘭主義者仍在用同樣野蠻的行徑對待伊拉克的雅茲迪(Yazidi)婦女和兒童。

對於錫克教婦女來說,有什麼事情比親眼目睹自己的兒子和丈夫被殘忍殺害更痛苦?這些婦女面對極端暴行之下仍堅守錫克教信仰。

在那些日子裡,錫克教徒由於被穆斯林當成異教徒而被迫害,在當今的美國,錫克教徒因被與穆斯林混淆而成為受害者。我希望讀者分享本文,以助消除此類混淆。

有些人可能要問,為什麼這些婦女不暫時改皈伊斯蘭來保全孩子和自己,待被解救獲得自由之後才回去追隨她們原來的宗教。這樣做她們可以保住自己和嬰孩的性命,在「假皈依」伊斯蘭向穆斯林妥協之後再繼續持守原信仰。

最重要的一點是,這些錫克教婦女表現出的抵抗力不是以「錫克教的方式」而是「伊斯蘭的方式」來戰鬥;讀者不應錯誤地認為錫克教婦女這種英勇的抵抗是盲目的宗教崇拜,從而犧牲自己的孩子,愚昧地拒絕放棄錫克教。錫克教婦女並不是為了「作一個錫克教徒直到生命最後一刻」才如此頑強的。此處的犧牲是在錫克教的歷史上為教義而戰的最好縮影,為此可以獻出生命。

錫克教徒的抵抗主要為了不惜一切代價地阻止伊斯蘭意識形態在印度的傳播。

灌輸一種對錫克教的盲目信仰以及異端般至死效忠的委身並不是其目的,雖然對有些人來說好像是。那個時期的錫克教信徒非常了解伊斯蘭的危害以及它在人群中長期製造的仇恨。如果伊斯蘭只是另一種和平的宗教信仰,那麼錫克教徒就可以像改皈其他任何一種屬靈和平的宗教一樣皈依伊斯蘭了;若所有的宗教都一樣,那為什麼要為錫克教殉道?

阻止伊斯蘭仇恨的意識形態的唯一方法就是不惜一切代價地拒絕皈依伊斯蘭。事實上,這是她們唯一的選擇。

當今世界,伊斯蘭要打擊互聯網路和眾多強國的民主制的機會渺茫;但在那個時代,許多強大文明在伊斯蘭聖戰的衝擊中迅速坍塌。印度的那一時代,所有異教徒要麼就死要麼改皈伊斯蘭。

在那個伊斯蘭統治肆虐印度的時代,改皈伊斯蘭來保住性命已經司空見慣,且是「合邏輯之事」。在印度,許多被迫改皈伊斯蘭以此保命的異教徒實際上也這樣做了,然後他們在自己家裡偷偷地崇拜原來的印度教/佛教宗教;雖然從表面上看他們用了伊斯蘭的名字,並遵行伊斯蘭的儀式/割禮,甚至留著穆斯林的鬍子,那只是為了保住性命。

經歷了幾代人,他們變得更加伊斯蘭化,更激進,開始認同泛伊斯蘭自傲運動。反異教徒思想令他們偏激,在幾代人的時間內,被迫改皈伊斯蘭、實際上依然隱藏著信奉印度教的人們的後代已經儼然變成他們祖先試圖逃脫的魔鬼。

他們的後代如今被稱為「巴基斯坦人」,聞名於製造持續發展的恐怖主義,為穆罕默德1400年前遺留的聖戰貢獻核武器。今日的穆斯林都是昔日的隱藏的印度教徒。這些人在改皈伊斯蘭後仍有兩三代人慶祝古老印度教節日,如侯麗節(Holi)。至今仍有巴基斯坦人保留以前舊的印度教姓氏。

在此,錫克教的抵抗是要阻止伊斯蘭意識形態以及其在人們心中的蔓延。這些英勇婦女的犧牲是必要的-不因她們無所謂自己嬰孩的性命,也不因她們為錫克教痴狂,雖然有許多盲目的異端信仰會令人瘋狂-她們的選擇源於錫克教的一項原則:社會福利重於個人福祉。

錫克教徒的人生目標不是自私自利謀求生存,而是追求「社會/社群」總體的存活。這意味著與伊斯蘭在印度社會自由傳播產生的傷害相比,這些錫克婦女的自我犧牲降為次要。這一點在現今可以看出-已經伊斯蘭化的古代文明。

如果這些婦女改皈伊斯蘭,便可拯救自己和孩子的性命,但就會引來伊斯蘭對社會永久的毒害。我們可以從巴基斯坦身上看到這一點,遠遠糟糕於那些婦女們個人的死亡或者經歷孩子被屠殺的痛苦。做出這樣犧牲後,人口不到5%的錫克教徒才能統治旁遮普,馴服穆斯林人數占優的地區。

歷史上從未出現一個慘遭屠殺的族群在少於一代人的時間內將敵人制服;不僅如此,還將伊斯蘭勢力趕出印度北部。在生命的宏偉計畫當中,這些婦女的犧牲是必要的。

另一方面而言,人類是社會動物。有一個概念叫做「從眾心理」…穆斯林熱衷於這種心理。每當有人皈依伊斯蘭,穆斯林會大聲呼喚,如同明星信教一般。這樣做是為了證明伊斯蘭是真的。那些婦女哪怕有一秒改皈,就樹立了榜樣;那麼,許多人也不會起身抵制伊斯蘭了。她們當時的理念就是不論代價堅決抵抗,反對伊斯蘭壓迫。假若這些英勇的錫克男女選擇改皈,伊斯蘭對印度的影響就不會終止。

這些婦女犧牲了孩子,在當時開創了偉大的先河。許多後人因她們及相繼出現的錫克殉難者而加入錫克反抗運動,拒絕強迫改皈,強烈反對伊斯蘭的壓迫。在那之後的50年中,儘管錫克教信徒少於旁遮普人口的5%,他們毀滅並接管了旁遮普的伊斯蘭帝國,對該地區進行統治,管轄多數為穆斯林的臣民。這一點在歷史上尚未被超越。可以說錫克教信徒幾乎被泯滅,但他們沒有逃跑到安全地帶,而是堅定留守,將敵人踹出了旁遮普。

至1800年,旁遮普雖然擁有不小的穆斯林人口,卻由一位錫克皇帝治理。這位皇帝採取一系列措施馴服穆斯林臣民的聖戰傾向:關閉幾座呼籲聖戰的清真寺,禁止穆斯林在首都進行每日五次的宣禮(azaan),並將開伯爾山口(Khybar Pass)東部一半的阿富汗地區歸為已有。這些措施制止了伊斯蘭在印度的傳播。

今天旁遮普(現印度北部)至少一半地區沒有受到伊斯蘭的影響。錫克教徒原本只占到本地人口的5%以下;如果沒有這些婦女的英勇舉動,他們無法挽救自己的子子孫孫脫離伊斯蘭的毒害。在生命的宏偉計畫當中,這些婦女的犧牲和傷痛是相對小而十分必要的。

隨著互聯網的來臨,我們的境況比以前更佳,可以更安全地面對伊斯蘭聖戰。我們會選擇用今日的自由繼續錫克婦女的不懈鬥爭嗎?這些婦女不僅僅代表錫克教;對於所有熱愛自由的人們,她們都是一盞明燈。

這篇文章翻譯自Dr. Ranjit Singh Dhillon的在線文章「The Price Sikh Women Paid for Not Accepting Islam」

http://chersonandmolschky.com/2015/01/26/price-sikh-women-paid-accepting-isl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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