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麽基督教組織反對幫助基督徒逃離中東的種族滅絕?

2017年2月9日

 

在美國,正在發生一個可怕的悲劇。一個由基督徒為逃離宗教迫害而建立的國家,對其新總統下令讓美國難民制度政策優待逃離迫害的宗教少數派而產生撕裂。然而,也許是逃離中東種族滅絕的基督徒難民正面臨著最大的悲劇。他們痛苦的發現,在他們需要的時間他們以為能會從中得到支持的人-他們的基督徒同胞-事實上是最強烈反對這項政策的。你能想像到他們的感覺嗎?

2004年,在美國領導的聯軍部隊推翻薩達姆•侯賽因(Saddam Hussein)一年後,對伊拉克教會和基督徒進行的有系統的攻擊開始了,包括綁架和謀殺高級神職人員。2007年,兩位經歷過種族滅絕調查的律師,在一篇學術論文http://scholarlycommons.law.case.edu/cgi/viewcontent.cgi?article=1280&context=jil)中指出,在當時伊拉克的基督徒身上發生的是「種族滅絕」。2011年敘利亞內戰的開始不僅允許伊拉克伊斯蘭國擴散到敘利亞,而且也創造了多個聖戰組織,這些組織許多是由沙特阿拉伯人資助,旨在建立一個激進的伊斯蘭國家。其中有些群體特別威脅或針對基督徒https://barnabasfund.org/news/US-foreign-policy-has-devastated-Christian-populations-in-the-Middle-East)。然而,這些群體就是美國前政府試圖與之接觸http://www.huffingtonpost.com/michael-hughes/us-support-for-al-qaeda-l_b_10089410.html)的「叛軍」。讓我們清楚的認識到,不僅僅是伊斯蘭國針對基督徒和其他少數群體如雅滋迪人(Yazidis),還有其他的「叛軍」團體。

毫無疑問,在伊拉克和敘利亞的基督徒一直面臨著危害人類的罪行。這就是爲什麽自2003年以來,至少有一半的伊拉克基督徒逃離了這個國家。在敘利亞,據認為自2011年以來,超過四分之一的基督徒已經逃離。

那麼西方人對此有何反應?沒有我們在過去兩個星期所見的大規模示威遊行。西方政府被施壓時會發表公開聲明,但在回應幫助難民逃離中東方面做的工作很少。事實上,基督徒實際上被推到了隊列的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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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拉克的克拉克斯(Qaraqosh)被摧毀的教堂

盡管在2016年3月美國國務卿約翰•克里終於承認基督徒、雅滋迪人和其他少數群體正面臨種族滅絕,不僅美國難民政策不優先考慮這些群體,而且收容敘利亞基督徒的比例在去年實際上下降https://barnabasfund.org/news/US-government-and-UN-guilty-of-massive-institutional-discrimination-against-Christian-refugees-fleeing-Syria)到百分之一的一半。很大程度責任是在聯合國,英國https://barnabasfund.org/news/UK-discrimination-against-Syrian-Christian-refugees-a-national-scandal)和美國將選擇難民的責任交給聯合國,盡管美國也直接接受難民。

然而,美國政府是難辭其咎的。2015年,巴拿巴基金設立了「安全避難所行動」(https://barnabasfund.org/appeals/Operation-Safe-Havens-Rescuing-Christians-in-Danger)(OSH)計劃,幫助需要離開中東地區的基督徒逃離種族滅絕。我們的談判小組,包括一名英國國會上議院的前成員,為敘利亞和伊拉克的基督徒尋求簽證與多國政府談話。澳大利亞富有同情心,迄今通過我們的安全避難所行動計劃已經接受了1,048名難民,波蘭接待了160名,其他難民去了捷克共和國、加拿大和巴西。但是美國政府卻非常清楚的表示,他們甚至不會考慮明確接受基督徒難民,即使這些難民在伊拉克和敘利亞被專門針對攻擊。

西方國家不僅在難民領域放棄了中東地區的基督徒。西方外交政策在很大程度上退出了在敘利亞等國家的參與。他們騰出的空間已經被像俄羅斯這樣的國家填充,俄羅斯現在恢復其聲稱是東方基督徒的保護者。雖然為東正教基督徒出頭明顯適合普京總統在國內的人氣,但現在的實際情況是沒有其他國家這樣做。

現今,至少在難民領域,美國的新總統已經設法這樣做。然而,基督教組織正在反對這一點,聲稱這是一個「穆斯林禁令」。然而,行政命令沒有提到「穆斯林」、「伊斯蘭」或任何特定的宗教,它也不命名任何國家。它從先前奧巴馬政府編制的一個「備受關注的國家」名單中的國家暫停簽證:伊朗、伊拉克、利比亞、索馬里、蘇丹、敘利亞和也門。此外,比例上基督徒比穆斯林更多的逃離了伊拉克和敘利亞。

對這個禁令稱之為「穆斯林禁令」,恰恰讓極端主義者得以宣傳這些如伊朗、伊拉克和敘利亞的國家是「伊斯蘭國家」,而事實上這些國家的基督徒團體在伊斯蘭到來之前就存在了。同時,利比亞就是一個從一世紀起就有基督徒群體的國家的例子(馬可福音15:21;使徒行傳2:10;11:20;13:1昔蘭尼(Cyrene,中文聖經翻譯為古利奈)在現代的利比亞),基督徒群體後來在早期伊斯蘭入侵後被剷除了。同樣的命運似乎是現今伊拉克和敘利亞的古老基督徒群體所面臨的,因為他們面臨來自聖戰組織的種族滅絕。

有一個嚴重的危險,是一些基督徒組織允許黨派之爭、以有色眼鏡去判斷在這個問題上反對特朗普,損害要逃離中東地區種族滅絕的基督徒。無論他們在其他問題上對總統特朗普的感覺怎麼樣,這是他們必須為那些不能為自己辯護的人大聲說話的時候了(箴言31:8)。

這篇文章翻譯自在線文章「Editorial: Why are Christian organisations campaigning against helping Christians flee the Middle East genocide?」

https://barnabasfund.org/news/Editorial-Why-are-Christian-organisations-campaigning-against-helping-Christians-flee-the-Middle-East-genoc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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