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析否認心態

恐怖時代裡的多元文化主義幻象

2015年11月23日

Bruce Thornton(http://www.frontpagemag.com/author/bruce-thornton

tc-19-445
 

已成阿蓋達同盟的博科哈拉姆(禁止西方教育)組織在馬里首都酒店殺害27人,案件再次顯明,像希拉莉近日在推特發表之此等言論,是自欺欺人,她說:「伊斯蘭非敵人。穆斯林都是愛和平、寛容的人,與恐怖主義無關。」希拉莉如奧巴馬,強烈讉責用諸如「伊斯蘭激進主義」等字眼。

這種飾非之言,其實有違伊斯蘭過去14個世紀以來的歷史與教義,與兇手宣稱的行凶動機也不相符;今日全球暴力事件不絕,自911後已有27,295宗致命襲擊,行兇的伊斯蘭恐怖組織是模仿先知典範,嚴守他的教導-「你們在哪裡發現以物配主者,就在那裡殺戮他們,俘虜他們,圍攻他們,在各個要隘偵候他們。」(古蘭經9:5)是安拉直接吩咐、令穆斯林與不信道者開戰之109節經文之一。

再者,雖然大多數穆斯林不會直接參與行凶,甚至可能讉責這種做法,但這總不改變准許動武的基本教義;即如今日有千百萬天主教女徒雖然會避孕而違反教會的教義,卻不等於教會的教義會因此廢除。聖戰教義從一開始就是伊斯蘭一部份,載於古蘭經與聖訓,伊斯蘭歷代最知名的史家、法學家、神學家皆肯定之,乃至奉為圭臬。其中最著名的,是14世紀末作家伊本‧赫勒敦(Ibn Khaldun)之言,他在《世史概覽》(Muqaddimah)裡寫道:「對穆斯林群體而言,聖戰是宗教義務,所有穆斯林必須履行這使命,令所有人歸信伊斯蘭,或靠遊說,或靠武力。」當今21世紀,我們仍看見穆斯林為7世紀時擬定的傳統宗教訓令而殺人或殉道,若有人竟然說伊斯蘭恐怖主義無關乎伊斯蘭,是完全盲目。

我們必須問為何有此言論;對西方人的先祖而言,這簡直匪夷所思,千百年來,西方人先祖受盡穆斯林侵略、進佔、奴役、屠殺之害。出現此說的原因之一,是911後前總統布什故意將阿蓋達與廣大穆斯林群體分開,對後者施以懷柔政策,他曾邀請幾位伊瑪目到白宮,並宣稱伊斯蘭是「和平宗教」。布什此舉,是恐怕得罪千萬穆斯林,令對付聖戰士的工作更困難,甚至可能更方便敵方招攬新血。但這一招顯然失敗,縱觀過往十幾年情況,可見即使對穆斯林親善-如協助阿富汗與伊拉克人擺脫嗜殺的獨裁者-並未能改變傳統穆斯林對不信道者的態度,令他們轉而對付行凶的穆斯林同胞。

或者更確切原因,在於現代主義所產生之若干不切實際想法。西方世俗主義令我們再無法理解何謂宗教熱忱。今日歐洲之公共生活,信仰幾近消聲匿跡,美國人亦逐漸步此後塵。今天宗教被削減成私生活、個人喜好、商業化的傳統節日,或是和稀泥的窩心「靈性主義」,對信眾少有要求。世俗主義者常掃視公共領域,看見宗教信仰有任何跡象竟敢越雷池半步,立即口誅筆伐。若有人說西方之基本信念-諸如平等、人權、自由等-乃受猶太/基督教傳統影響,即會被罵作靈性殖民主義、是「原教旨主義」頑固派。因此,當有人提出應該優先接收幾近遭滅族迫害的敘利亞基督徒難民,才輪到其他經濟難民時,奧巴馬即說此意見「可恥」。

反之,大多數穆斯林都非常虔誠,遠超大部份西方人所能想像。宗教滲透他們的生活,最顯見的是喚拜司號召信眾每日五次拜功;真主安拉訓令、穆罕默德言行,皆處處主宰著虔敬穆斯林的生活每個方面。穆斯林之虔誠並非無關公眾生活之私事,他們不會將宗教與政治、經濟、外交等環節分開。如Bernard Lewis所寫:

在大多數伊斯蘭國家,宗教仍然是主要的政治因素。因為大多數穆斯林國家仍然很像穆斯林,但今天大多數基督徒國家已經不再像基督徒…今天沒一個基督徒國家的宗教領袖,能指望信眾像穆斯林地方裡普遍穆斯林那樣虔誠,那麼投入…基督教神職人員不再行使公權,甚至連提都不敢;但在大部份穆斯林國家這是正常的,也廣為大眾接受。

今天我們鮮會將屬靈生活曝露人前,所以很難接受竟會有宗教鼓動人向不信道者動武,或將所有社會、經濟、司法、政治秩序建基於超過一千年前擬訂的法典,而信眾竟然會執行,因此向無辜百姓動武。因為我們無法想像,所以對策窩囊。

此外,也因為我們對歷史無知。更糟糕的是,我們所信的歷史記載失實,或已經讓某種說法扭曲。今天主宰我們外交政策的政客,沒幾個意識到伊斯蘭向西方動武的深遠歷史,千百年來,穆斯林因安拉的訓令與穆罕默德典範,大施屠殺、奴役、綁架、入侵、剝削。與此同時,美國的總統卻提出種種怪論,渲染穆斯林治下科爾多瓦(Cordoba)曾如何興盛與寛容,發明神話一樣的「黃金時代」;又誇大十字軍、異端裁判所等劣行;苛責以色列之行動,而這個國家不過是捍衛領土,以免侵略者、殖民者、移居人口在古老的猶大和撒瑪利亞故園生根滋長;美國的總統又常為帝國主義及殖民主義叩頭道歉。而同時間,穆斯林治下的土耳其進侵塞浦路斯北部已踏入近50個年頭,期間不憚進行種族清洗,從土耳其殖民,搶掠、毀壞島上教堂300幾所。

對歷史無知一個上佳例子,是醜化1916年的《賽克斯-皮科協定》(Sykes-Picot agreement)。伊斯蘭國在伊拉克豎立廣告牌寫著:「疆界由我們決定,不由賽克斯-皮科決定」。這是借自妄自菲薄的西方偽史觀,認為當年是法英兩帝國大施殖民主義,而瓜分奧圖曼帝國。這是偽歷史,將區內穆斯林描繪成弱者,任由外國野心家來宰割。但正如Efraim Karsh在其不可卻的新作(http://www.amazon.com/Tail-Wags-Dog-International-Politics-ebook/dp/B00XC3EVG6/ref=sr_1_1?s=books&ie=UTF8&qid=1448127283&sr=1-1&keywords=the+tail+wags+the+dog)《尾大不掉》(The Tail Wags the Dog)裡說,當時區內領袖「一直積極擔當中間人角色,為民族謀利益,而局勢發展往往遂其所願,列強反倒處處退讓」。該區真實歷史反映出今日之失序局勢有兩大原因:第一,伊斯蘭教義令區內維持前現代的部族心態,難以自拔;第二,當年英國並不想土耳其成為殖民地,只欲以阿拉伯帝國取代奧圖曼,可惜奧圖曼蘇丹不理勸告,執意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時加入與德同盟,釀成災難結果。

政令不行本是穆斯林自己做成的,但扭曲的史觀往往歸咎西方,難怪奧巴馬在開羅發言時歉意連連,也為穆斯林之暴行提供藉口,以為是過往受不義對待之合理反應;即如John Kerry對《查理周刊》兇案之評論:「易地而處,此事背後自有其理」(http://www.cnsnews.com/news/article/patrick-goodenough/kerry-no-rationale-paris-attacks-unlike-earlier-one-linked-mohammed),實在不敢恭維。

最後要說的是,這種偽史觀所表達出來的多元文化主義,令西方變成世界大壞蛋,活該領教一向備受壓迫的、深膚色的「他者」施報復,此說令西方人軟弱,無法切實對付伊斯蘭暴力。政治正確的措辭令人噤口,不可以責怪「有色人種」受害者,導致有上述那種騙人的託辭,為鼓吹動武的伊斯蘭傳統教義文過飾非,也令人浪費時間想補救辦法-促進經濟發展、討好對方,提倡民主-卻無助於解決聖戰主義不斷擴散的問題。再者,正如1920至1930年代部份英國人同情德國之情況,多元文化主義者只會歸咎種族主義、並新帝國主義壓迫,結果只營造出妥協、安撫之氣氛,損一己志氣之餘,亦有礙切實應付問題。

伊斯蘭允許暴行,鼓吹狹隘思想,具征服全球之野心,否認以上種種,最妨礙我們對付敵人。解決辦法其實很簡單,新約聖經說得明白:「你們必曉得真理,真理必叫你們得以自由。」

作者簡介

Bruce Thornton是自由中心席爾曼新聞社(Shillman Journalism)研究員,史丹福胡佛研究院成員,加州州立大學古典與人文學教授。著有九本書籍,多篇論文,擅論古典文化對西方文明之影響。最新作品《民主的險境與躁動》(Democracy's Dangers and Discontents, Hoover Institution Press)現已有售。

這篇文章翻譯自Bruce Thornton的在線文章「The anatomy of denial」

http://www.frontpagemag.com/fpm/260872/anatomy-denial-bruce-thornt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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