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戰與惡行:形影不離的同床密友

雷蒙德•易卜拉欣(RAYMOND IBRAHIM)HTTPS://PJMEDIA.COM/COLUMNIST/RAYMOND-IBRAHIM/

2019年12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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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特阿拉伯麥地那的納巴維清真寺(Mosque Al-Nabawi)的黃金門的特寫鏡頭。它是伊斯蘭中第二最神聖的地方,這座清真寺是穆罕默德在622年建造的。(蓋蒂圖片社)(Getty Images)

官方認證:伊斯蘭聖戰與一般犯罪緊密相連。

根據一項較早的英國研究(http://www.cbsnews.com/news/europe-criminals-converts-isis-gangster-jihad-super-gang-prisons/):

隨著越來越多的前罪犯加入伊斯蘭國,恐怖主義與犯罪之間的界線變得越來越模糊。研究人員研究發現,有近60%的歐洲聖戰分子曾被判入獄...當他們被伊斯蘭國招募,這些人就因為另一個原因很容易過渡到實施暴力...伊斯蘭國的歡迎方式為罪犯提供了一個自以為是的「贖罪」機會,而無需改變行為。

即使這樣,該機構仍拒絕承認伊斯蘭與犯罪之間有任何直接相關聯繫。正如研究專案的主管本人所解釋的那樣,罪犯「是最合適的人選」,因為「伊斯蘭國不需要任何成熟的理智。它不要求你研究宗教,而是把一切都變成了好像電子遊戲一樣。」換句話說,罪犯是理想的徵召人選,因為他們不知道—也不在乎學習—一絲關於「真實」伊斯蘭的事情。

或者,正如約翰•布倫南(John Brennan)擔任中央情報局局長時在談到伊斯蘭國成員時,曾明確地斷言,「他們是罪犯。他們中的大多數人—許多人—都是精神變態的暴徒和殺人犯,他們使用宗教概念和欺騙並在那種宗教構建中偽裝自己。」

在這裡,我們再次看到,對歷史的無知(https://www.raymondibrahim.com/2019/02/13/islam-the-wests-most-formidable-and-persistent-enemy/)—無論是否出於故意—是怎樣摧毀西方的安全。事實是,伊斯蘭從開始到多個世紀以來,絕大多數參加聖戰的穆斯林都沒有「成熟的理智」,也沒有「研究宗教」,並且總體上表現得像「精神變態的暴徒和殺人犯」。因為伊斯蘭的「宗教構建」始終旨在慫恿和調動這種人。

所有這些在伊斯蘭先知穆罕默德的生涯中都是顯而易見的。在麥加進行了十多年的和平說教後,他僅贏得了大約100位追隨者,其中大多數是親戚。然而,有一次,他開始從事襲擊並掠奪了所有拒絕他的伊斯蘭的人—從此他在這件事情上變得手到擒來—他的追隨者成倍增長。

在當時和現在,進行聖戰的人從來沒有被要求抱著真摯敬虔的意圖。這是因為—盡管一切西方投射論和相對主義的因素—安拉不是神;他對聖戰分子「內心」的「景況」毫不在意,而更在意他的刀劍。古蘭經中冷酷、務實的商業語言就清楚地說明了這一點。凡是奉獻於聖戰的人都是「以善債借給真主」,後者保證以「許多倍」償還,這總是與聖戰者的努力等量相稱的(古蘭經2:245,4:95)。

或者正如古蘭經9:111簡潔地宣稱:「真主確已用樂園換取信士們的生命和財產。他們為真主而戰鬥;他們或殺敵致果,或殺身成仁。那是真實的應許,記錄在《討拉特》、《引支勒》和《古蘭經》中。誰比真主更能踐約呢?你們要為自己所締結的契約而高興。那正是偉大的成功。」

簡而言之,只要穆斯林的「努力」(字面上是聖戰)(jihad)(https://www.raymondibrahim.com/2019/08/26/the-many-faces-of-jihad/)被視為以某種方式賦予了伊斯蘭權利或使其受益,那麼任何穆斯林都可以加入聖戰並從聖戰中獲得回報(包括掠奪、強姦和奴役非穆斯林)。為服務伊斯蘭而戰鬥—冒著死亡的危險—在過去和現在一直都是虔誠行為所需要的所有明證。的確,有時戰鬥優先於虔誠:許多免除的特許權利(http://www.raymondibrahim.com/2010/07/23/top-muslim-cleric-qaradawi-urges-western-muslims-to-liberalize/),包括不用堅持義務性的祈禱和禁食,都被授予參加聖戰的人。實際上奧斯曼帝國的蘇丹們被禁止去麥加進行朝聖—這是所有穆斯林的個人義務—僅僅是因為這樣做可能會危及每年的聖戰。

仔細看一下奧斯曼帝國蘇丹梅赫梅特二世(Mehmet II)(http://www.raymondibrahim.com/2019/05/29/islams-greatest-victory-the-fall-of-constantinople-may-29-1453/)。他是一個臭名昭著的戀童癖者、同性戀者、酒鬼。他還具有虐待狂的一面,並完善了穿刺的技術。即使這樣,他還是被世界各地穆斯林所尊敬—實際上在土耳其是備受崇敬—因為他還是一位成功的聖戰者和君士坦丁堡的征服者。

同樣,麥加的部落精英們,哈立德•本•瓦利德(Khalid bin al-Walid)和阿布•蘇菲揚(Abu Sufyan)之前曾有多年來嘲笑、虐待並且最終將穆罕默德逐出麥加。十年後,當他以征服者的身份返回時,他們是最早宣揚清真言的人,進入伊斯蘭的圈子,並且成為穆罕默德最親密同伴之一。除此以外,變化不大。

哈立德(現在被稱為「安拉之劍」)(https://www.raymondibrahim.com/2014/03/16/allahs-sword-of-terror/)繼續犯下種種暴行,甚至困擾著其他穆斯林同胞—例如虛假指控一名穆斯林男子背教、密謀造反、強姦他的妻子,以殺害他。至於阿布•蘇菲揚,他只是呼籲阿拉伯人在基督徒的敘利亞境內「以真主的方式進行聖戰」,以致—用他的話說—他們可以「佔領他們的土地和城市,奴役其子女和婦女」。

無論他們的背景如何,哈立德和蘇菲揚都在伊斯蘭史學界受到崇敬,因為他們像奧斯曼帝國蘇丹梅赫梅特二世一樣致力於聖戰—即使他們為自己的利益而「利用」聖戰—這也有助於擴大伊斯蘭。

穆罕默德就是這樣的天才:在他那個時代的阿拉伯部落中,一個擴張中的部落的成員是不可侵犯的,而非成員則可被侵犯。穆罕默德帶著這個想法,並在其中灌輸了一個虔誠的原理。從此以後,世界上將只會有兩個「部落」:烏瑪—由所有穆斯林組成,他們的血統是高貴的—和「異教徒」,他們因為拒絕真主安拉,所以他們存在的理由是要被掠奪、奴役或被殺(殺人者被免除懲罰)。

這也解釋了為什麼其他部落民族—突厥人和韃靼人—也皈依伊斯蘭並且發現伊斯蘭與他們的生活相容。關於突厥人皈依伊斯蘭,一位歷史學家寫道:「如果通過殺異教徒奪命,蹂躪掠奪異教徒土地這樣的方式,來服務擴大伊斯蘭的目的,那麼新歸信教徒的傳統享樂就被高興地賦予了虔誠的理由。」同樣地,根據一位十四世紀歐洲人的觀察,「韃靼人採納了伊斯蘭,因為它是一種簡單的宗教,而基督教是一個艱難的宗教。」伊斯蘭對部落的生活方式起到了補充作用,而與此同時基督教只會挑戰它。

因此湯瑪斯•阿奎那(Thomas Aquinas,卒於1274年)對此事作了總結:「他(穆罕默德)以肉體享樂的許諾—肉體的淫欲催逼我們想要這樣的愉悅—引誘人們…而且他毫無約束肉體的享樂。鑒於這一切情況,那些貪戀世俗的男人服從於他,這並不會出乎意料。」

今時今日,一切仍舊變化不大。將現代聖戰分子定性為「罪犯」、「精神變態的暴徒」和「殺人犯」—說得仿佛「最初的」聖戰分子曾經更高尚似的—這樣說法充其量是多餘的,最壞的情況是這是一種危險的誤導。

有關歷史上更多的犯罪的聖戰分子的例子,請參閱易卜拉欣的《劍與半月彎刀:伊斯蘭與西方之間十四個世紀的戰爭》(Sword and Scimitar: Fourteen Centuries of War between Islam and the West)(https://www.amazon.com/gp/product/0306825554/pjmedia-20

這篇文章翻譯自RAYMOND IBRAHIM的在線文章「Jihad and Criminality: Inseparable Bedfellows」

https://pjmedia.com/news-and-politics/jihad-and-criminality-inseparable-bedfello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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