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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數人的宗教

分類:中亞的宣教和變革
發佈於:2011-05-15, 週日

在東土耳其斯坦大多數人的宗教是伊斯蘭。至少80%的人口-大部份是突厥人-是穆斯林。其中大部分人是遜尼派教徒,也有什葉派的。這兩個教派彼此互不相容處於尖銳的對抗狀態。一位博學的毛拉-後來成了基督徒並加入了葉爾羌的差會-告訴他的新朋友關於他的過去:「我們遜尼派不接受任何其他派別。我們認為我們是唯一真正的信徒,別人或多或少是錯誤的。」142另一位教會成員,在成為基督徒之前是什葉派教徒,他說什葉派教徒深信他們實踐的是唯一真正的伊斯蘭形態。143

然而,什葉派對於其他宗教卻能表現出些許的寬容。例如,他們可以在差會宣教站工作。整個省的什葉派領袖住在喀什葛爾。作為伊斯蘭的一位領導,並沒有妨礙他為差會工作許多年。二十年來,他一直在差會學校教書,直到去世。他還是一本文學著作的同作者。但他至死都一直是個忠心的穆斯林。144東土耳其斯坦的什葉派教徒每年都會舉行為期兩周的舉哀儀式,以紀念穆罕默德的堂弟哈里法阿里之死。145

然而遜尼派教徒就完全佔支配地位。因著他們的正統信仰,他們讓基督教工作變得異常艱難。基督教信仰跟穆斯林的觀念在根本上有分歧,這就是為甚麼他們無論如何都不能容忍基督教的原因。如果什葉派是多數宗派,從而就會更有影響力,那麼差會的工作可能就會採取不同的路線。

伊斯蘭裡的神秘主義,也就是所謂的蘇非派,也被很好地呈現。它體現在禁慾苦行的修道會中。這些修道會有一些在東土耳其斯坦被展現。146穿得像行乞修道士一樣的信徒們從人們那裡收集施捨的錢物。147除此之外,他們奇怪的宗教儀式也使他們廣為人知,聖人的聖陵經常成為他們崇拜修行的場所。被宣教士們贏得而皈主的人當中有幾個是前苦行修士。差會裡一位福音傳道者告訴宣教士說他的祖先有好幾代都曾是苦行修士。他其中一個哥哥仍然是一個修道會的頭,他的修道會約有200名行乞修道士。這位福音傳道者年輕時,自己就屬於這個修道會。148

該省有2000多座清真寺。149鄉下的清真寺是比較簡陋的建築,而鎮裡的就裝飾得比較富麗堂皇。在喀什葛爾尤其如此。150下面是托奎斯特對一座屬於東干人的清真寺的描寫:

「清真寺本身是由一個寬敞的庭院或者更確切地說是由一個公園組成的。在前面,有一個大水池和一個祈禱輪,它的柱子在空中排成一排。現在整個公園擠滿了禮拜的人,他們被安排得井井有條,排排可見。地上覆蓋著禮拜席,也是整齊劃一,橫豎成排。人們跪在這些蓆子上,肩並著肩,盡可能地緊挨著。在前面的講壇上有無聲的指令,現在「泡沫的海洋」上下起伏,像波浪一樣,一波接一波,非常有規律,無聲無息中顯得非常鄭重和莊嚴。沒有指令的呼喊聲,沒有指揮者的指揮棒…這就是喀什葛爾成千上萬的穆罕默德教徒,令人驚嘆。」151

尖塔是東土耳其斯坦清真寺的一部分。這在中國並不十分常見。來自中國內地會的宣教士馬歇爾‧布魯侯(Marshall Broomhall)指出從外表上看,中國的清真寺跟其他地方的清真寺廟沒有一丁點的不同。按布魯候的說法,東土耳其斯坦的尖塔是受俄羅斯建築的影響。152他還提到了中國穆斯林區別於世界其他地方穆斯林的另一個特徵。在中國內陸,有專門供女人禮拜的清真寺,而在東土耳其斯坦卻沒有,女人只得在她們的家裡朝拜。

古蘭經涵蓋了信仰和生活的方方面面,被認為是神聖的。克雷默爾(Kraemer)指出,伊斯蘭的根本立場不是「道成肉身」,而是「道成經本」。153在古蘭經裡,有許多概念借用自猶太教和基督教。例如舊約眾先知都包含在古蘭經中,耶穌被看作是他們中最後的一位。然而,耶穌和新約就被略過了,真主的旨意通過穆罕默德和古蘭經被更好更完全地表達出來了。差會時期東土耳其斯坦有一本大部頭的書《先知歷史》,是古蘭經的附加本。它包含手寫的文章,翻譯自波斯語,先前翻譯自阿拉伯語。154然而,古蘭經本身則不允許被翻譯。它的宏偉部分是由於它是用「最華麗的語言-經典的阿拉伯語」寫成的。155

伊斯蘭的五大支柱和宗教義務或多或少地被認真遵守著。告白信仰的清真言使人成為一個穆斯林。「任何表白了清真言的人就是穆斯林」。156東土耳其斯坦的穆斯林完全深信,宣告了清真言就會給他們救贖和永恆的生命。有一天,一個最近成了寡婦的婦女來到拉奎特這裡。她說她的丈夫比大多數人都更加不虔誠。但當他要死的時候,他確信他能得到永恆的祝福,因為他在告白信仰:「萬物非主,唯有真主」。157所以說,信仰告白是敞開進穆斯林群體的門,並保證有永恆的生命。很少罪能改變這個事實。然而,有些事情能關閉所有生活和生命的可能性,包括今生和來世。荷伯格講述了這樣一種情況。他在英吉沙的差會宣教站的時候,認識了一位娶了一個妓女為他妻子的人。他們的兩個女兒也跟著走上了她們母親的生活道路。這個男人自己也是個酒鬼,他還帶壞別人醉酒。他被趕出了穆斯林群體。他死的時候,沒有人看他一眼。在很早以前他就在他自己的自留地裡選了一塊埋葬地,因為他知道,他不能指望可以埋在穆斯林的墓地。當他死了,他的親屬不可能得到一個毛拉來給他舉辦葬禮。158

禮拜每天要五次。「namaz」一詞經常被翻譯作「禮拜」,但按荷伯格的說法,這種翻譯令人質疑。他覺得「mass」(大多數、大眾)可能更準確地解釋了該詞。159(由於「禮拜」被普遍接受,所以這裡就用這種翻譯。)清真寺是男人們禮拜的地方,他們禮拜的語言是用阿拉伯語-通常沒幾個人懂得的語言。祈禱是一種表徵,表示穆斯林服從安拉的旨意並總是希望記他於心。東土耳其斯坦的穆斯林並不總是嚴格認真地履行他們的拜功義務。荷伯格在監督建造英國領事館的時候,僱用了100-150名穆斯林工人。他們中只有兩個人準時做禮拜。160

施捨有詳細的規定,但是據宣教士們說,這裡也有許多人設法逃避它。

即使施捨在許多地區已經變為某種稅收,但在別的情況下,它還是從人到人的直接給予。在穆斯林國家,社會生活是以乞討和施捨為基石的。通過這樣的方式,國內無數的乞丐就有幸存的機會。而且乞討並不被人看作是見丟臉的事情。但忽視一個人捐贈的義務就是可恥的事情了。161

齋月期間,真正的信徒就要過著完全節制克己的生活,不能吃不能喝,也不能有性關係。齋戒可以在一年當中的任何時候進行,作為通過它來贖違犯了古蘭經的各條戒律的罪。162齋月以兩天的節日為結束的標誌,這時人們大量地湧進清真寺。喀什葛爾的大清真寺會有8萬名穆斯林聚集那裡。約翰‧安德森說,這些天裡,男人們也會聚到河邊娛樂自己。婦女們則站在河的對岸,看著男人們高興地玩。163

許多人會在晚上補償齋月期間白天的辛苦。古蘭經允許這樣。164很明顯這樣的話齋戒失去了大部份的重要性。165這些晚上的歡宴也使得人們完全不能適應白天的任何有用的工作。宣教士們抱怨說,幾乎不可能做任何事情。166

每年朝覲者出發前往麥加朝覲之前,東土耳其斯坦會慶祝一個盛大的節日,這節日是紀念亞伯拉罕獻祭他的兒子以實瑪利一事。伊斯蘭是從亞伯拉罕的家族來追溯其歷史的,正如猶太人一樣。猶太人的歷史經亞伯拉罕的兒子以撒開始繼傳,穆斯林的歷史經婢女夏甲之子以實瑪利開始繼傳。167

在這麼一個邊遠的地方,只有極少數人可以從東土耳其斯坦出發完成麥加之旅。所以改為,一個大家庭裡只委派一人去參加朝聖。然後,大家就給這個人錢和其他能代表這一大家子親屬的必需的物品。這些親屬後來就有特權住在這位聖潔人的附近。為了使自己有可能完成這次朝覲或給別人機會去完成,一個人所擁有的一切都要變賣,這是非常常見的事。對於不能夠自己親自成行去朝覲、但幫助了別人成行的人,可以指望擁有被賦予在朝覲者身上的所有祝福。168仍然有相當多的朝覲者從東土耳其斯坦出發。拉奎特提到說每年有好幾百的穆斯林從葉爾羌動身前往麥加。169有的人夫妻倆一起同行。

還有皈依了基督教的穆斯林去參加朝覲。托奎斯特認識一個來自喀什葛爾的基督徒男人遠赴麥加,最後死在了那裡。沒有人知道他是否把基督教信仰堅持到了最後,但對他的穆斯林朋友而言,這次朝覲被理解為他對伊斯蘭的回歸。170

那些未能夠去麥加的人只得滿足於境內眾多的聖人陵墓了。例如,就在喀什葛爾城外,有一座著名的聖陵,許多人都前去朝拜。171一個穆斯林的最終請求就是希望被埋葬在挨著某個聖人的地方。但這只是留給有錢人的,因為這樣的一塊墓地是非常昂貴的。172

加納‧赫曼森(Gunnar Hermansson)曾經看到過約有7000-8000人圍聚在當地一位聖人的聖陵邊。他理解為這種聖人朝拜是反映人們對一位中保的渴求。安拉如此地遙不可及,如此地不關心普通人的需要!人們只得尋找一個聯繫人,一個接近他們而又能到達真主那裡的聯繫人。173

根據大眾的普遍信仰認為,魔鬼,或者如當地語言所說的「精靈」有時會以人類的樣子出現。辨認他們的方法是看他們的眼睛,他們的眼線是垂直的,不像正常人那樣是水平的。174宣教士們也講過有人被邪靈附身的例子。

所有的男孩子都要行割禮。通常是叫個理髮師去做這樣的事情。可是也有父母來到差會的診所做這種手術。拉奎特說他做過好幾次這樣的手術了。對於這樣一個重要的神聖的事情,為甚麼父母們會求助於宣教士們去做呢?據拉奎特所說,其中的原因是因為在差會醫院做的是一種無痛的手術,而且非常常見的併發性炎症也可以避免。175穆斯林在這種重要的事情上跟宣教士們的接觸正好證明了他們之間的接觸是非常良好的。當然,一個穆斯林能夠允許這種宗教儀式移交給「異教徒」而且還是基督教宣教士去做,這著實令人有些驚訝。這也證明宣教士們當中擺脫了偏見。割禮是一個宣教士們想廢除的宗教儀式。但在這件特別的事情上,他們進退兩難了,雖然花了很多的意志力去做它。

東土耳其斯坦的穆斯林是宿命論者。這一點到處可見。艾伯特‧安德森在1901年寫到葉爾羌時說,「真是醜陋得令人反感…我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多偷工減料的守望台。」他認為這種衰敗與穆斯林一貫的信仰有關。他們覺得他們的命運就是貧窮和痛苦。他們對此無能為力。176真主造了富人,他就是富裕的,造了窮人,他就是生活在痛苦中。要去干預要去減輕痛苦就是違反真主的意志。177

另一個典型的例子來自1902年馬格納斯‧拜克倫德(Magnus Backlund)的衛生醫療工作。當一個人被允許住院時,親屬就可以跟他或她「一起住」,而不用擔心會被感染的風險。晚上,病人的親屬在睡席上背對著他踡縮著睡。如果你死是安拉的意志,那你就得死,不管你怎麼樣去保護去預防去挽救都沒有用!因為這些原因,許多病人拒絕所有的幫助。178

宿命論阻礙了文化的發展。從前,這個地方曾經是世界文化大中心之一。179但到了伊斯蘭時代,文化一點都沒有進步,宣教士說,「實際上也許還在倒退」。180

西格弗瑞德‧摩恩(Sigfrid Moen)說東土耳其斯坦人缺乏積極性有其根源,在於伊斯蘭帶給它信徒的那種使人痲痺的宿命論。「這種宿命論的確使他幾乎對他的某些遭遇和壞運毫不在意,有時會頑強地忍受,有時勇敢,對他生命的危險完全置之不理,但同時當面對困難時缺乏意志力,而這些困難可能非常容易克服」。181

從貝魯特學習完返回喀什葛爾後,受過良好教育的土生土長的古希姆‧阿昆寫道這個地方「愚昧無知,屬靈黑暗,專橫跋扈和偏執狹隘,簡直到不可救藥的程度。」182

在一些宣教士看來,東土耳其斯坦人的宗教顯得完全是虛偽的。格特弗瑞德‧帕姆伯格( Gottfrid Palmberg)曾聽過安德烈(Tor Andrae)關於伊斯蘭的一次演講。聽完後他難過了。他覺得安德烈的描繪在許多方面都太高度理想化了。不但安德烈對慈善和憐憫概念的描述而且對伊斯蘭裡罪和負罪感的描述都非常誤導。183

荷格伯發現人們當中事情的宗教狀態十分壓抑和嚇人。古蘭經裡好的東西,他強調,確實存在,但被丟失了和誤解了。他開門見山地譴責人們的宗教崇拜,他寫道:

「…一個不信道的人可能仍持著從早先幾代傳下來的一些可憎的事物,這移植進了伊斯蘭的土壤。無論在天主教、猶太教、還是多神教中,都不可能找到像伊斯蘭這樣的類似聖陵朝拜、迷信、算命和巫術、雨醫和法寶等等之類的宗教儀式。我們可以更進一步說,不信道者被穆斯林所邀請和引誘,讓他們接受穆斯林的宗教,從而可以縱容降低對自己的要求,甚至深陷惡習的泥潭,比他們是不信道者的時候更甚。」184

荷格伯繼續說,當然也有人想服事真主,但其中大部份人是過分驕傲和偽善的。

其他宣教士對於人們的宗教給出了更加平衡的說法。拉奎特就是其中一個。他也把伊斯蘭看作是人們文化倒退的原因,儘管說這樣的話時有些猶豫。185拉奎特說,「宣教士們一開始來到這裡的時候,他們遇到的是一支愚昧無知的民族,他們的主要興趣是找出我們有幾顆馬甲扣,或者我們戴的帽子襯套為甚麼在裡面,而不是像他們的習慣那樣在外面。」186他試圖努力地去理解和同情「這個有時非常原始和思想自相矛盾的民族」。187他寫了有關伊斯蘭虔誠派的事,這樣學派的人就是通過遵守宗教律法,做好事和執行屬靈的修行來盡力在真主面前積累功德。但這裡也有一種更深層次更屬靈化的虔誠形式:

「這另一種形式的虔誠-我想大多數基督徒在穆斯林當中發現了它都會為之驚訝-就是那種出於真主的緣故根植於一心想服事真主,以獲得幸福的最高目標-面對面地見到真主(神)。在這兩種情況中,我們不僅發現了一種真誠尋求真理和內心平安的虔誠,還發現了偽善的虛假的虔誠。這裡有一件基督教和伊斯蘭共有的東西:大多數追隨者過的是一種沒有真正信仰和持續屬靈成長的佯裝的宗教生活,而真正的信徒只是少數。」188

宣教士對東土耳其斯坦伊斯蘭的體會從而各有不同。上面提到的這兩位宣教士荷伯格和拉奎特就足以成為典型的例子。1919年,荷伯格在寫上面引用過的那篇文章時,他可以回憶在東土耳其斯坦22年的宣教工作。他經常寫到和說到那些年裡伊斯蘭的許多黑暗面。1924年,當他出版他的著作《一個宣教士的回憶錄Memoirs of a Missionary時,他是同樣的沮喪。在這個新的差傳工場,他可能永遠都感覺不舒服。在那裡第一輪工作期結束之後,是否回來成了他猶豫的問題。189通過他對伊斯蘭的膚淺呈現,他能得到甚麼呢?差會當然不會從中受益。當時的通訊的確很落後,但他的觀點仍然有機會被東土耳其斯坦的穆斯林知道。這正是1930年代早期所發生的事,當時瑞典的穆斯林通過各條途徑想方設法地利用這些言論。這發生在差傳時代最後的幾年間,本書稍後將詳加敘述。至於拉奎特及其平衡的正面的言論,它們晚在1925才寫成。到了那個時候他已經居住在他自己的祖國了,因為自從1921年他就回國了,時間和空間的距離也許有助於他的謹慎。這也要得益於他對伊斯蘭的廣泛了解。出於他對伊斯蘭的友好態度,他對基督教差會在東土耳其斯坦的無限可能充滿了絕對的信心。190

142 Nyren, B.,1928,276頁
143 同上,281頁
144 同上,280頁
145 Ungdomsvannen,1927,531頁
146 Palmaer,1942,120頁,Etherton,1924,247頁
147 Raquette,1935,152頁f
148 Nyren, B.,1928,275頁
149 Lattimore,1935,232頁
150 Lattimore,1935,232頁
151 Tornquist,1926,126頁f
152 Broomhall,1910,237頁
153 Kraemr,140,233頁
154 Hogberg-Ahlbert,1925,69頁ff
155 Arbman,1957,82頁
156 Ericsson,1967
157 The Missionsforbundet,1905,230頁
158 Hogberg-Ahlbert,1925,60頁
159 Hogberg,1917,10頁f
160 Hogberg-Ahlbert,1925,57頁f
161 Ahlbert,1934,33頁
162 Aagaard,1966,483頁
163 Andersson,1948,102頁,Wingate,1929,320頁,標誌齋月結束的節日也是最重要的節日之一。
164 古蘭經第二章
165 Ungdomsvannen,1906,25頁
166 Hem Hem,1929,18頁ff
167 Palmaer,1942,28頁
168 同上,29頁
169 Broomhall,1910,251頁
170 Tornquist給Sjoholm,1908年2月19日
171 Palmaer,1942,29頁
172 Lundahl,1917,227頁f
173 Ungdomsvannen,1929,562頁和1930,230頁
174 Raquette,1935,135頁
175 同上,注釋,129頁f
176 The Missionsforbundet,1901,275頁
177 Palmaer,1942,82頁
178 The Missionsforbundet,1902,245頁
179 Ansgarius,1928,63頁
180 同上,1934,96頁和Tornquist,1926,65頁
181 Palmaer,1942,80頁f
182 Jarring,1975,32頁
183 Palmberg給Lundahl,1921年8月1日
184 Ansgarius,1919,107頁ff,116頁,130頁f

185 Raquette,1935,143頁
186 SMT,1913,84頁
187 Raquette,1935,8頁
188 同上,146頁f
189 Ekman,1903,89頁
190 Raquette,8頁,另見Myrdal,1977,70頁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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